2019年1月21日 星期一

巴利语

巴利语IAST/ISO 15919Pāḷi、पालि

古印度的一种语言,属於印欧语系印度-伊朗语族

梵語十分相近,

是印度西方所用的俗語(普拉克里特諸語言)。

巴利語可以用各种文字书写,比如婆罗米文天城文

以及由巴利圣典协会的英国语言学家理斯·戴维斯

所采用的適用於各種印度語言的拉丁字母轉寫

從字面上來看,巴利(Pāli),是線、行,
或是文章、經典的意思,
和註釋、評論Attha-katha相對。
南傳上座部的記載,稱記載巴利三藏的語言,
為「摩揭陀語」(Magadhi)
或「根本語」(Mula-Bhasa)
後來才叫其「聖典(Pali)語」,即「巴利語」。

錫蘭上座部佛教的傳說,現存的《巴利語大藏經
就是阿育王的兒子摩哂陀
(巴利語:Mahinda,梵語:Mahindra
帶到錫蘭去的版本,所以巴利語也就是
摩揭陀語Māgadhā niruttiMāgadhikā bhāsā
在公元四世紀以僧伽羅文記錄後,
在公元五世紀,覺音尊者將僧伽羅三藏
及注釋書轉譯為巴利書寫語。

然而,據季羨林考證,根據語言學的特徵,
巴利語應是屬於古印度西部的方言,
與流行於東部的摩揭陀語不同。

印度地方現存的三十多件阿育王敕令中,
屬於西部群的基爾納爾(Girnar)刻文,最接近巴利語。
巴利佛教所屬的上座部,
其根據地即是西部印度優禪尼(Ujjeni)為主的地方,
且其附近地區發現的刻文也與巴利語相近。
並且,把上座部佛教傳入錫蘭的摩哂陀長老,
據說生於優禪尼,並在這裡出家。

在巴利語和摩揭陀俗語 (Ardhamāgadhī) 之間
有很多顯著的相似性,摩揭陀俗語
是保存在古代耆那教經典中的古老形式的摩揭陀語。
摩揭陀俗語同巴利語在類似要點上
不同於阿育王題刻的東部俗語。
例如,摩揭陀俗語也不把 變更為 l
并且在名詞變格中至少在很多押韻的地方
顯示了結尾-o而非東部俗語的-e
這種相似性不是偶然的,

因為耆那教的第24代祖師大雄
釋迦牟尼佛在相同的地域(摩揭陀國)傳教。

巴利語是高度詞形變化的語言,其中幾乎所有詞,
除了承載基本意義的詞根之外,
還包含一個或多個詞綴( 通常是綴 ),
它們某種方式修改意義。
名詞要為了和格而變化詞尾;動詞詞形變化
要承載關於人稱、數、時態語氣的信息。

名詞變格

巴利語名詞為三個文法(陽性,陰性,中性)
和兩個數(單數,複數)而詞尾變化。
名詞還在原則上顯示八個
主格paccatta
呼格
賓格upayoga
工具格karaṇa
與格sampadāna
離格
屬格sāmin
方位格bhumma
但是在很多實例中,兩個或多個格在形式上是同一的;
特別是對於屬格和與格。

歷史上,巴利語的最先書寫記錄
據信是在斯里蘭卡基於早先口頭承而寫成的。
依據斯里蘭卡的大編年史 Mahavamsa,由於國家鬧大饑荒,
佛教僧侶在公元前100年 Vattagamini 王期間
寫下了巴利語圣典。
寫下的巴利語的傳播

保持了一套通用的字母音值系統,
但使用各種各樣的實際文字來表達這些音值。
這使很多西方人糊涂,他們意圖假定一種文字
不可避免的連結著一組音素。

斯里蘭卡,巴利語文本記錄於新哈勒文
Sinhala僧伽羅文)。
其他地區文字,最顯著的有高棉文緬甸文
傣文(传统傣仂文)和現代泰文(自從1893年),
天城文和东南亚孟族人(Mon)孟文
寮文(寮国 Laos也已經被用來記錄巴利語。

自從十九世紀,巴利語已經用羅馬文字書寫了。
Frans Velthuis設計了一個可選方案
允許使用普通 ASCII 碼來打字而不用變音符號
但是它比標準 Rhys Davids 系統要更少可讀性。
巴利語字母如下排序
( 以天城字母的順序為基準,
     巴利語專用的發音擺在最後 ):

儘管巴利語不能被認為是古典梵語
或更早的吠陀梵語的直接後代,
這些語言明顯有非常密切關聯,
并且巴利語和梵語的共同特征
總是很容易被熟悉二者的印度人識別出來。

實際上,大部分的巴利語和梵語的詞幹
都是在形式上同一的,

只在詞尾變化的細節上有所區別。
這種聯繫是如此充分的眾所周知,
以至於來自梵語的技術術語
可以通過一組常規的音韻變換輕易的轉換成巴利語。
這種變換模擬出了曾在原巴利語中
發生的音韻發展的子集。
由於這些變換的流行,不總能得知給定的巴利詞
是古俗語詞匯的一部分,

還是從梵語借來的變換後的詞。
梵語詞有規律的對應於巴利詞的存在性
不總是巴利詞源的可靠證據,因為在某些情況下,
通過反向構詞可以從俗語詞創造出假造的梵語詞。
下列音位學處理不意圖作為對從古印度祖先語言
產生巴利語的歷史變化的詳盡描述,
而是在梵語和巴利語之間

最常見的音韻等式的總結,
并且不聲稱其完備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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