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12月31日 星期一

老夏(11)


  12月27日晚,在老夏店門外,和廣西佬與老史斗地主,
我面向店背著街,坐在老夏的電動單車上,戰況正酣,
突然有人在背後搖車,一次再一次,以為是開玩笑,
沒回頭沒理會,第三次有人咆哮,把我坐著的:
電動單車推倒,我第一時間走上三級樓梯,
再走三步入了老夏店內.
  回頭一看,一個6呎高,200多磅,30來歲的醉大個子,
指著門外老夏鬧事,街坊勸老夏迴避,老夏說:這是我家,
不能走.大個子推著老夏在門外團團走,更用頭撞老夏的頭,
老夏矮他半個頭,亦不甘示弱,用頭頂了大個子兩下,
大個子想動手打老夏,老夏入店內拿起一把雨傘,
要插大個子,被大個子的兩個5呎8吋的同伴拉開,
勸老夏走開迴避.
    大個子想不到老夏以頭還頭,又敢動傘,老夏避開後,
大個子老羞成怒,拿老夏店門外之貨物擲爛,
老夏念中一的的大女,本來在店中做家課,嚇得走回房中.
我趁機把放在椅上的二胡掛好,亦知店後角落放了一桶兵器:
有劍及開山刀,幸好剛才老夏沒拿刀劍.
    大個子掃清門外東西,欲步上三級樓梯,站不穩欲跌,
我見他欲進店,與他打個照面,妨他動手,就在他身旁走出店,
在5公尺外行上三級樓梯,啤酒批發店駐足而觀.
  老夏的老婆老吏,才5呎高,站在店門口,冷看著:
大個子在店內擲貨,終於忍不住上前與大個子理論,
大個子把老吏打在地上,有一穿白機恤男:騎警電單車,
停在老夏店外3秒就駛走.大個子踩了老吏胸口一腳,
走出老夏店,老吏在店內嚎哭叫救命,大個子拿起店外:
擲爛之魚缸,欲擲向老吏,幸好被大個子兩同伴制止.
大個子揚長而去.
   鬧了15分鐘後 ,路上一直圍著几十人觀看,治安隊:
來了拾几個,圍住老夏店,有兩個治安:直接走向大個子,
之兩同伴打招呼,簡直是一丘之貉,再5鐘分後,
有公安來接手及拍照存案
(崗廈派出所離老廈店才200公尺,要20分鐘才來到!?)
   22:30老莫接了老夏電話趕來,老夏說已報了:
深圳電視台,明天來採訪,要維持店內搗亂情況,
以作攝錄.我把警電單車牌號碼抄給老夏,
勸他早關門安慰老吏.

2012年12月20日 星期四

小鄧子7......遊戲中成長

  那些年(1963年前),上學,自由行,遊戲,
在大牌檔幫閒:洗杯,收錢,
用飽魚刷和白炭灰省炭燒黑銻煲,
回收外賣玻璃杯等(大人送外賣:

用手托一大銻碟離肩,光20個玻璃杯
載熱茶水;一手拿十數紙袋麵包,
行半公里,
上几層樓,頗有難度,
常會燙傷,捨身捨杯亦兩難).


  送外賣上住家較少,
送去工場,
且生意額大.
  報館:工商日報,香港時報等,几層高,
一層幾千呎,大門接待室;
字粒房(黑手党,鉛字粒);
排版部,編輯部,印刷部等自由穿梭. 


  裁縫工場:十幾檔分男服(西裝);女服,

師傅帶十幾~至幾十個男徒
(學師3年,補師1-3年),夜宿裁床,
有食冇工(早年更要帶錢投師,

幫師洗衣做家務).
工作時數長,全男班,收工多聚賭,

喜賭排九:32張骨牌,一門4張,可開8門,
輪流打莊,是當年大檔中,最豪賭博,
逼迫有聲;
次喜13張:52張紙牌,一門13張,
可開4門,輪流打莊,較靜.此行從30年前,
陸續遷入大陸,絕跡香港多年耳!


  車房:有修理私家車場,細則千几百呎;

大則几千呎,車房仔多健碩有力,
亦是師徒制,十來歲發育期學至

十七,八可滿師,有資本和客仔,
又可開車房.近年遷離中心區.


  紋身店:有兩三間,以pinky tatoo 為首,

做美水兵為主,一軍艦上岸,
少則几百人;多則几千人,客人絡繹不絕,
pinky炳記綽號烏龍王,帶著6,7個徒弟,
不停開著紋身電机,

一個幫工用印水紙畫紙樣,說價錢,
几十人擠在百來呎閣樓,輪流送錢受痛,

快哉,小幅1次完;大幅分數次,每次隔1周.
一日光賣啤酒的營利就很可觀.
後pinky移民美國後,

首徒ricky tatoo開業至今,
旗哥與榮哥20多年前,先後移美開studio.
年頭ricky辭世,其子從美回港,

與忠哥繼續營業.
  另一關門弟子阿權,在尖沙咀自立門戶,

有20多年了.
此行50年來從8員工,4員工,2員工;
客人從水兵,社團人,前衛青年,可見榮枯.


  按摩店MASSAGE :色情樓上按摩店, 

多做水兵生意,人坐在蒸氣機內,
只露出頭享受蒸氣浴,若員工忘記關機,
客人會蒸熟.爭送外賣因小費高,

3毫奶茶,1元免找.

  酒吧BAR:當年都有妙齡BAR GIRL
(西片中關南施演SUSIE WONG傳誦至今),
專做水兵生意,要客代買酒,

合眼緣則雙雙外出.
集中洛克道有20多間,

其中一間是無上裝,果是真空上陣.
BAR中阿姨去街頭檔,

一買就十多杯鮮榨橙汁,
1元4OZ,是用將爛之橙,

水果檔在盧押道最先發跡,
維一有妾之檔主.阿姨橙汁佣金亦不少.
當年水兵愛飲BEER,

去一次小解要付1元給所長(油水位).

樓上舞廳:牌檔對面是白宮是光廳,

下午就買票請舞女陪跳,
晚舞較貴,電燈著,鬼掹腳;

軒尼詩道是綠怡舞廳,是暗廳;
柯布連道是巴喇沙PLAZA;

菲林明道是東方舞廳.
很多歌星曾駐唱,兒童梅艷芳都唱過.

數間都是三,四層舊樓,
要爬几十級樓梯,無甚門面.
在杜魯誌道是杜魯誌舞廳,
有大門面及排場,新馬仔在此討老婆.


那些年,娛樂職業女性:

一級在私人會所之交際花;
二級在大廳舞小姐;

三級在拍電影;
四級在酒吧;
五級是
妓寨:
  在謝(音喳)婓道JAFE ROAD,
舊樓上綠窗門皆是也,
老妓坐樓下楂葵扇拉客,生意興隆,

板間房內床上睡一中女,椅上放一盆水,
不用關房門,隔著門廉外大廳,時有數客,
排對等候,中女不用下床.聞說有一艷妓,

日接40几客,幹了一年就埋街食井水,
這樣受歡迎,肯定是敬業樂業,欽敬!
最慘情是流鶯~京士柏,一鷄(元)三味.

宗親會:同鄉或同姓或同業會所,
那些年,人浮於事,
失業者眾,待業者都踞此尋工,

苦中聚賭取樂,以打麻雀,十三張為多,
全男班,光棍亦有以此為家.



七十二行都能在灣仔找到,數不勝數,

有時送外賣:到有錢住家,
見有電視就賴著不走,
客人見是幾歲小兒,不以為怪.


  

2012年12月15日 星期六

小鄧子6......遊戲中成長

會走路就自由行,在盧押道大牌檔行人路為始,
經軒尼詩道轉分域街,轉洛克道,又回到盧押道,
約1公里的有蓋行人路就像迴轉遊樂場,
就是四層舊樓的騎樓底,中間有一2米闊後巷當中分割.
兩片天台連成一氣,搭滿鋅鐵皮木屋,只留几呎通道,
中,小童們爬上樓梯頂蓋上放風箏,用玻璃碎黏線,
互鋸斷對方風箏為樂;亦有些天台冇建木屋,
可作小型足球場踢紅白西瓜膠波,或作練國術場地.
    迴轉遊樂場亦是小販埸:
    有推車仔賣:椰子夾酸羌和酸梨;糖酥糖;車仔麵;
水果;牛什;鹹乾;賣檔蔗(冬天有熱蔗,香港人買1毫1碌(節);
洋人買one dollar one look)等.想起食黑皮蔗,
就嘴癢牙痕,几天前在深圳,空口咬蔗皮,食了一條7呎,
(那些年食兩條才頂癮,青皮蔗較清甜;
竹蔗就最硬,最好煲馬蹄茅根甘筍).
    有挑竹桿賣:活雞鴨;臭豆腐;白糖糕;飛機欖等.
    有擺地攤的:賣武售跌打藥;象棋殘局:
外江佬舞馬騮(打死馬騮回不了鄉);
三張牌猜公仔(老千局);賣中成藥兼針灸等.
   
那些年,越南有戰事,美軍來香港補給,
水兵從分域碼頭上岸,主要活動范圍是洛克道BAR酒吧.
水兵手穿刻名生死鍊,醉生夢死,花盡一分錢,把身上物押光:
多是手錶,SCHOOLRING大學畢業戒指,相機,鋼筆等.
   
我的第一句ORAL是GIVE ME ONE DOLLAR ,
PLEASE.在路上撿4個生力啤瓶,就換2毫汽水飲.
5仙CENTS白粥;5仙油炸鬼.如何用鐵線把硬幣,
從去水渠蓋下勾出.那些年太易賺錢了(自覺一生最有錢).

5,6歲時有一天,在路上撿了個椰子,回大牌檔,
拿出工具箱,用鉗子拔椰棕,用鎚和螺絲批,
在椰筍上打洞,用飲筒啜椰水....清甜,
再用鎚打破椰子食椰肉,真是一生人最大工程.

2012年12月9日 星期日

小鄧子5......遊戲中成長

  遊戲神通:生於江湖,游於江湖,敗於江(澤民)湖(錦圖),
雙濡以沫,相忘於江湖.
  閱報:6歲前在報紙檔看的有雷達漫畫報;星島日報,
成報(大報);電視日報,新燈日報(電影明星報).
6歲後增看:左報:新晚報,晶報,文匯報,大公報;
右報:香港時報,工商日報;
中立:東方日報,明報,明晚,天下日報,信報;
情色報:紅綠日報,真欄日報,今夜報等.
    那些年,自1949年解放後,文化界湧港,
英人兩面不討好.文人不是搞書院,私校,就是做報業,
都是大學問家,讀書人良心重,報業就是學問與良心.
新聞是真實報導,副刊主觀評論,雖有左右立埸,
真有見地;各報都能帶出各樣知識,亦能開智慧.


    印像中1980年前,在太原街口雙喜酒樓(已拆)門外,
買1角兩份拍拖報,長年一買就6份,買報至2元,
再加價就冇買報紙了,干脆去圖書館看
(這几年,只追看過期信報.上水屋村會所:
有明報及東方,報導變編導,只有副刊值得信.)
    一生未拜過師父,但50年來,無數副刊主筆皆我師,
無私地述說百年親身經驗,在報上多用筆名,
有一人化身用多筆名,我從不分男女相,壽者相,
只重其見地.
    閱漫畫:理髮檔有書香,兒童樂園,小朋友,財叔,神犬,
神筆,蝙蝠俠,鐵甲人,
小人書:3吋x4吋有西遊記,三國演義,水滸傳,封神榜等,
不可勝數,光盧押道有兩小弄,大王東街一小弄,
春園街公廁旁又有兩檔,眾小童排隊理髮,看完未排到,
就過檔再排再看,樂此不疲.後期更有小魔神,小流氓等.
    昨晚第三個手機跳水1秒:
三星gavaxy2gt19100,撈起後,電池冇濕,
用慳電膽烘干2小時,用至今午好傢伙,重work!

12月1日跳水2秒之nokia,修了30元人仔,
亦WORK!
年中跳水的SONYERICSION早已打柴!

2012年12月7日 星期五

小都(15)

  12月5日早上,去上水街市,買了几斤神仙花蟹,
3碟共60元,剖蟹時又一只神仙,哥仔多收6元;
一碟6條神仙海紅斑仔20元,一條神仙海紅x有一斤50元,
都是冰上鮮,共銀136元;走鬼大姐2元生蔥,
阿彌陀佛!佛教徒只能食神仙料,遲早變神仙.
  回深圳弄午飯,殘身養父命是也.
一煲粥,一煲什菜湯,一煲飯,
一煲四不銹鋼蒸籠:蒸番薯,蟹,大魚,小魚,一鑊熟,

招呼老爸:
3條斑仔,雜菜連湯,一碗四色飯後.我就美男午睡.

日頭不要說人;夜晚不要說鬼.一說曹操,曹操就到.
小都來電:小鄧子,我懷孕了!
我問:你在哪?
在光明新區,小白工廠宿舍.
我說:有什麼事,見面再說,你19時前來晚飯吧!
    19時正開飯,小都來電:我吃過飯了,晚點再來;
22:30小都來電:白等了半小時車,今晚不能來了,
明晚下班才能來.
    12月6日08:30,食了一碟雞旦腸粉,一碗豬腰麵,
買了2杯豆漿,去老夏店,老夏剛從老家湖北歸位,
共享熱豆漿,(2日17時深圳發,6日6時半回,
5日4夜自助行,2夜睡火車..硬座.)勤儉的老夏:
自助天助!寒喧一回,擺駕(自行車)回家再睡.
    10:30,小都來電:小鄧子,在哪?在家睡覺.
小都:我沒上班,現在上來好嗎?
好!12天未見,花容失色,只有60分.
食了早餐未?沒胃口,小都飲了400cc熱水後,
嘴唇還是干燥,
打了一湯碗蟹肉四米粥連旦給她,你真有食神,
她未出言就要哭.老爸在大廳,馬上叫她入房.
    小都坐在房中按摩椅,把粥吃光後,
小都述說5日凌晨肚痛,入醫院檢查有孕,
早上乘1.5小時車,去了小白工廠,
工廠區食堂都是地溝油,整天沒進食,昨晚冇車回來,
今晨剛坐車回來,几天沒上班.今午要去醫院拿報告,
那天抽血見暈眩,小鄧子請你陪我走一趟,
小都你先睡一回再說吧.
    老爸準13時開飯,13:30小都醒來,和她午飯後,
讓她吐了半小時怨氣,回復75分了,看她才几月,
由50分升至80分;折騰才兩天,跌了20分;食好,睡好,
心情平靜後再現26.5歲風采.
    小都說我是送子觀音,因她經兩次人流後,
常擔心不能生育,故從沒避孕,都是小白不對.
我說:3星期前,你在我家晚飯後,
我送你保暖杯,你回家打湯與小白,你是成年人,
兩相情願送餐上門,又有何怨呢?
小都追憶說是十八大閉幕夜,
那應是11月15日凌晨,至今日21天.
    陪小都走了2公里,去水圍的褔田婦科醫院.
拿了驗血報告:
數據是2700,三個指標都是有孕1至3星期.
上六樓大堂,空冇一人,去小房問婚前檢查:
一至六8時至11時,若是男女都是深圳戶口,一起來免費;
若無戶口,可各自來,每人2百几元.告誡小都,
盡快和小白來做檢查後,雙方無問題;
小都再作詳盡檢查,問清舊病能否養小孩
(前醫院報告,小都癌指數過高,不能婦檢?).
若雙方決定要小孩,就快先結婚.
    下三樓,人氣旺,是婦產科,醫生24小時應診,
凡事先經醫生診斷再說.若做人流要有40天孕期.
原路走回崗廈,已是17:30,小都先回家,
叫她19時來晚飯.飯後她說大都猜到了,(
    我心想:你剛才跟大都通手機說:
在醫院,猜不到才怪呢!)大都要她倆快結婚.
我說大都知道是最好了,以後不用我這閒人操心! 
    小都你這兩個月來都說已經和小白分手,
但你倆時有往還,本來你兩私隱不用對我說,
故11月24日前後,你用驗孕捧驗不出來(才几天),
你應食了10天婦科千金膠囊,現確知有孕,還是不好再食.
無論如何,要把身体養好,以圖後計!你明天還要上班,
早回家休息,我很累,不送了.
   昨晚才20時就入睡,今早8時起床:
13時午飯後又睡至15時,睡了3天,好像意猶未足! 

2012年12月5日 星期三

小都(14)

  兩星期前,小都下班來吃晚飯,
她自覺胖了不少,很是開心,
面上有點神采,面上有些紅斑,
說出了青春痘剛做了FACIAL,

我說:你不是發青春痘,是身体好了,
有能力新陳代謝,廢物從皮膚透發,
你身體几月來由50分,升上75分了,
你不要亂作FACIAL,留錢好食飯,
氣血充盈,皮膚自然好.

小都說自8月至今好像只來經一次,
我說你每次來經後,都要作筆錄,
她說從不記,我說:大都,二都沒教你記錄嗎?
小都說她倆能用心記下;自己從記不下,
笑問我:是否有孕呢?
我認真地答她:會不會懷孕你自己最清楚!
小都笑說:都無做,怎麼會有呢(神色出賣了自己)?

我問她有大便嗎?答:這兩天沒有.
按她的脈不滑,臍周喜熱喜按,
重按雖有痛感,不似以前應指拒按.
其舊病急性盆腔炎,已轉慢性,
几月來教其飲食之道,望她繼續努力,多渴些水,
先通大便再說,但沒向她說她沒懷孕.
   
11月24日(星期六),小都睡到12:30,
來吃午飯,見她精神爽利,有80分了,
說大便通了,但月經還未至,想去醫院檢查,
我問:你怕懷孕嗎?
她答:已用驗孕棒,陰性.(我沒說破她自打咀吧),
唯是數月前醫院報告:說她什麼癌指數過高.
我說:你不用信啥報告,你身體已從50分升至80分.

我給你5合婦科千金膠囊:
共20天藥,早午晚各2粒,最少連服14天,
你今晚再買驗孕捧,明朝再驗1次後,
開始食.恭喜你畢業了!
   
她問可否多讀一個月,我嚴肅說:不行!
小都當下就食了藥,把5合藥拿走.
翌日來電:還是陰性,
答:繼續努力,注意起居飲食,
不要胡來,把藥吃完為上.

至今再沒小都消息,人總該成長獨立,
不應有依賴心,希望她把藥吃完,   
回校展示成效吧!阿彌陀佛!阿門!

2012年12月4日 星期二

求分記

  2012-12-01,07:30
從深圳崗廈坐公巴203到福田口岸,
轉75專線綠VAN去元朗,
轉968大巴去中環干諾道中,
入麥記落地庫再上樓,入廁買小開大,
沖水後,腰間NOKIA跳入坐廁2秒,
撈起拆電池揮水(今年遺失3手機,另2手機跳水).
出門坐綠VAN去瑪麗,行沙宣道5MIN,
入香港大學:中醫藥學院登記,正好10時.

  一年一度,第七屆龐鼎元國際中醫藥研討會,
暨中醫全科學士全日制課程十周年紀念
(長過馬X,MACAU).坐了3小時多,

13:10放中飯,一算菁華有七子:
本屆4人,低兩屆有3人,其一台上作嘉賓主持:
香港中文大學中醫學院院長是也.
上10MIN斜路加樓梯去CANTEEN,
一檯4個30年老同學食4個碟頭飯,只有20MIN.
 
14:00,又去坐了3.5個小時後
(16:00有TEA BREAK:奶茶,咖啡,
LEMON TEA;曲奇,香腸卷,三文治),
共拿了6學時分紙.
與老鄭在石瑭咀圖書館坐到20:00打烊,
回到上水已21:30了.
 
12月2日9時出門,坐車去紅墈,
轉103隧巴去薄扶林道,再轉28綠VAN去到門口,
剛好10:30登記,原來打錯更,應是10時,

11時有TEA BREAK:16時又TEA BREAK,
冇食中飯,再食TEA BREAK就病梗.

17時散水,今日拿5.5分學時紙,坐了兩天,
聽了拾几個鐘不標準普通話
(白話在香港各大學早已失守,
有洋人要說英語,冇洋人要說普通話),
要找耳科洗耳.
3年續執業證,要拿60學時分,
還欠几分,尚有半年把分求!

行了半小時,去學士台探老周伉儷,
談起中,西醫療火花四起,未及下象棋,
老周駕積架去中環街市,翠華食飯,
我說找個窗口位好望車,老周說不會抄牌,

3人叫了3個海南雞飯,78元/位,
一碗飯,一碗粉葛湯,冇餐飲,半飽
(上水街市之雲南米線:33元有餐飲,水準高兩班),
怪不得翠華早几天上市,PE甚高.

3個餐剛到,WAITER叫走鬼,
老周起座把車駕去50公尺外:
之CARPARK.食完飯是21時,起駕回上水.

2012年12月2日 星期日

小鄧子4.......遊戲中成長

  1957-1963年間,灣仔盧押道車輛不多,
几歲小孩可以在馬路上:踏三輪車;在生鐵渠蓋上打波子;
打羽毛球;追逐遊戲.
(20)疊羅漢:十個八個小孩,以布翦鎚定勝負,負者墊底,
輪次壓上.
(21)步步高升:2人以上,以布翦鎚定勝負,勝者上樓梯一級,
最後以能跳下最多級數勝(十級八級是等閒).
(22)平衡木:行人路邊有4呎高,用2吋直徑鐵通造成的欄河,
有直有灣,平時一眾小孩有坐,有騎乘 ;若兩人面對面,
站上欄頂,以手令對方失平行下掉者勝.
(23)打豆槍:互相追射,用黑膠槍,內置黃豆,以彈簧射出,
几呎內射中有痛感(眼睛痛甚).
(24)打跟斗:前手翻,側手翻,直手倒豎蔥.
(25)獨木舟:軒尼詩道與分域街角,拆建露天地盤,
有十餘呎深,雨天有几呎積水,有呎半方x20多呎長木樁,
多條浮於人工湖上,眾小孩在眾木上走.
(26)捉蟹仔:盧押道南起莊士敦道,北至高士打道
(雙線行車,最多30呎寬),就是海皮(邊),填海可捉小蟹.
(27)木人樁:填海時有人堆放如山舊紙皮,

4呎直徑石屎渠,小泥山,小石林,舊木林,隨緣跳躍追逐.
(28)捉蒼蠅:兩手合攏捉之放水中,

有黑色亦有較大之綠色,有一天隨母去買菜,
在菜心花上捉了一隻,很痛,原來是蜜蜂,
現左掌中指第二節,有一小綠豆大印為証,隨身50年.
(29)挖蚯蚓:灣仔電氣街尾是山邊(沿石級可上堅利地道),
泥土肥沃,挖3吋深已有半吋直徑1呎長蚯蚓,

几分鐘有几條.
(30)捉草蜢:草地上就有草蜢(有時變蝗虫),亦鮮有螳螂,
金龜(綠色甲虫),和味龍,石龍子等

皆是貓和鳥之食(時令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