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12月26日 星期三

鄭壽全,字欽安(1824—1911)



說明鄭壽全,字欽安,即道光四年生、宣統三年卒,

鄭壽全四川邛州人,清末著名傷寒學家,火神派的始祖。 
鄭欽安學醫於一代通儒兼名醫劉止唐先生。
其學術上溯《周易》、《內經》,中得《傷寒》心法,
下覽歷代醫家著作,故醫理醫術造詣俱臻上乘。
著有《醫理真傳》、《醫法圓通》、《傷寒恆論》
三書傳世。

 醫理眞傳火神派諸家在理論上推崇扶陽是相當一致的,
但在用藥上則風格各異,顯示出豐富多彩的臨床經驗,
這不僅需要學習其理論,更重要的是研討其臨床實踐,
而這一點非醫案莫屬,對於火神派的傳承而言,
鄭欽安給我們留下一樁憾事。


鄭欽安
(1824—1911),字欽安,道光四年生、宣統三年卒,
四川邛州人,清末著名傷寒學家。
鄭欽安學醫於一代通儒兼名醫劉止唐先生。
其學術上溯《周易》《內經》,中得《傷寒》心法,
下覽歷代醫家著作,故醫理醫術造詣俱臻上乘。





著有《醫理真傳》《醫法圓通》《傷寒恆論》三書傳世。
一個臨床大家,無論屬於哪個流派,
在倡導本派特色的同時,作為前提,
都會堅持辨證論治的原則,這一點可以說是常識。
因為這是中醫最基本的原則,缺此則不成其為中醫,
何況一個中醫大家?
中醫學史證明,沒有哪一個醫家為了強調本派的學術特色,而置辨證論治原則於不顧。
鄭欽安創立火神派的同時,
在堅持辨證論治原則方面尤為突出,
較之其他名家有過之而無不及,這有諸多論述為證。

1.強調辨證,批通套之弊
鄭欽安擅用附子也是首先辨證,
「用姜附亦必究其虛實,相其陰陽,
 觀其神色,當涼則涼,當熱則熱」
(《傷寒恆論·太陽少陰總論》),
絕無濫用之跡。
「究其虛實,相其陰陽,觀其神色」三句,
可以說是臨床辨證的基本內容。













他認為:「仲景之法,總在活法圓通,並無死法,
方方皆有妙義,輕重大有經權。」(《醫理真傳·卷一》)



「仲景立法,方方皆是活法。」(《醫理真傳·卷三》)
他甚至將自己的專著定名為《醫法圓通》,
突出醫貴圓通之義。他最反對不思經旨,



不辨陰陽,拘執套方套藥的市醫積習,
不惜筆墨予以批判:
「當今之際,誰非見腫治腫,見脹消脹者哉?」
「一味見頭治頭,見腳治腳。」「此皆通套之弊。」
在該書中涉及的51個各科病症中,
幾乎在每個病症的探討之後,都要批評這種積習,
已成論述慣例。








例如:
「查近市習,一見頭痛,不按陰陽,專主祛風,
所用無非川芎、白芷、荊芥、防風、蔓荊……
夫此等藥品,皆輕清之品,
用以祛三陽表分之風,則效如桴鼓;
用以治三陰上逆外越之證,則為害最烈,不可不知也。」(《醫法圓通·卷一》)




又如:
「近來市習,一見痢證,
以黃芩芍藥湯與通套痢疾諸方治之,究其意見,
無非清熱導滯、調氣行血而已,
不知氣血之不調各有所因。
知其所因而治之,方是良相;不知其所因而治之,
皆是庸手。」(《醫法圓通·卷二》)
後一句堪稱醫家箴言。

2.醫
貴明理,




鄭欽安在《醫法圓通》第一篇「用藥弊端說」
中開宗明義講了「醫貴明理,不可固執」的道理,
這是他的一個重要學術思想。
「用藥一道,關係生死。
原不可以執方,亦不可以執藥,貴在認證之有實據耳……







病之當服,附子、大黃、砒霜,皆是至寶;病之不當服,
參芪、鹿茸、枸杞,都是砒霜。」講得何等精彩!





他批判「徒記幾個幸中方子」的做法:
「只記時行幾個通套方子,某病用某方倍某味,
某病用某方減某味,如此而已。」(《醫法圓通·卷三》)

「不讀仲景書,徒記幾個幸中方子……
    不求至理,不探玄奧,自謂知醫。
一遇危症,大海茫茫,陰陽莫曉,虛實莫辯,吉凶莫分。」
「今人只徒口誦心記,而不識至理攸關,
    無怪乎為方藥所囿矣。」





於是他強調醫貴明理,
「不必多求妙方……不可一味見頭治頭,見咳治咳,
總要探求陰陽盈縮機關與夫用藥之從陰從陽變化法竅,
而能明白瞭然,經方、時方,俱無拘執。
久之,法活圓通,理精藝熟,頭頭是道,隨拈二三味,
皆是妙法奇方」。


所謂「以三陽之方治三陽病,雖失不遠;
以三陽之方治三陰病,則失之遠矣。」
(《醫理真傳·卷二》)
有道是「隨拈二三味,皆是妙法奇方」。
由此他認為「不必多求妙方」「切切不可專求捷方」。
這一點,是我們學習鄭欽安時應予注意的。






鄭欽安在陰陽大略上並不偏頗,但在小節上難免有失偏激,如他認為人參功專補陰,視杜仲、巴戟天、肉蓯蓉等藥
「功專滋水」,未免有偏。
當然這些均屬瑕疵小節,不能掩蓋其扶陽思想的光輝。
還有如淋證,一般公認「諸淋者,由腎虛而膀胱熱故也」(《諸病源候論》)。
鄭氏治此症,「嘗以滋腎丸倍桂,多效;
又嘗以白通湯專交心腎,亦多效;
又嘗以大劑回陽飲加細辛、吳茱萸、安桂多效」。






籠統的將功能迥異的滋腎丸與白通湯、回陽飲並列取用,
總讓人覺得有些反差太大,而且用白通湯、
回陽飲之辛溫大劑治療淋證,終歸令人難以接受。
鄭氏自己在此方後就曾說過:
「勿執予法為一定,恐未必盡善。」不失謙謙之風。

另外,有學者對鄭氏將封髓丹作為潛陽主方亦持異議,
認為封髓丹從藥物組成上看,應系滋降之方,
此說不無道理。但鄭氏使用本方,自有其解釋,
作者在相關章節已經揭示。

重要的是,鄭氏有其大量臨床實踐作為依據,
「余嘗親身閱歷,能治一切虛火上沖……諸症,
    屢獲奇效,實有出人意料,令人不解者」
(《醫理真傳·卷二》)
即鄭氏也承認「實有出人意料,令人不解者」。
也許,療效就是硬道理吧。

其他如在論治癲狂、求嗣等時,
似乎摻雜有少部分的「善功懺悔」、
善惡報應等迷信色彩,這是時代局限,不必苛求。

其實,作為臨床大家,鄭欽安最大的缺憾
也許是沒有留下專門的醫案集,這一點令人十分不解。
各家流派的代表人物差不多都留有醫案,
像葉天士甚至以《臨證指南醫案》著稱。
由此我們無法領略鄭氏用藥風範,
散見於著作中的幾個案例彌足珍貴,究竟不敷研習。
事實上,火神派諸家在理論上推崇扶陽是相當一致的,
但在用藥上則風格各異,顯示出豐富多彩的臨床經驗,
這不僅需要學習其理論,更重要的是研討其臨床實踐,
而這一點非醫案莫屬,對於火神派的傳承而言,
鄭欽安給我們留下一樁憾事。
為了彌補這種缺憾,作者將另外編著一本
《火神派示範醫案點評》
以與本書配套,幫助讀者研習。


3 則留言:

  1. 鄭壽全,字欽安(1824—1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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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大家聖誕╠╣aΡpy💌新年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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