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1896年3月26日-1950年12月20日),字孟真,山東聊城人。
祖籍江西永豐,其七世祖為清朝第一位狀元傅以漸,。
先祖傅以漸生於山東聊城,曾官至兵部尚書、武英殿大學士
歷史學家、學術領導人、五四運動學生領袖之一、
中央研究院歷史語言研究所創辦者。曾任國立北京大學代理校長、
國立臺灣大學校長。他提出「上窮碧落下黃泉,動手動腳找東西」之原則影響深遠。
祖籍江西永豐,其七世祖為清朝第一位狀元傅以漸,。
先祖傅以漸生於山東聊城,曾官至兵部尚書、武英殿大學士
歷史學家、學術領導人、五四運動學生領袖之一、
中央研究院歷史語言研究所創辦者。曾任國立北京大學代理校長、
國立臺灣大學校長。他提出「上窮碧落下黃泉,動手動腳找東西」之原則影響深遠。
傅斯年為人性格耿直,嫉惡如仇,而且文章見解深入,眼光銳利獨到,
即使在抗日戰爭期間踏入政壇,成為國民參政會參政員,
仍不改其志,甚至在任內搜集證據,
1944年以「美金公債案」公開炮轟當時的「皇親國戚」孔祥熙,將孔趕下台;
1947年的「搶購黃金風潮」中,炮轟時任行政院長,有發國難財之嫌的宋子文,
再將宋趕下台,時人稱其為「傅大炮」。
即使在抗日戰爭期間踏入政壇,成為國民參政會參政員,
仍不改其志,甚至在任內搜集證據,
1944年以「美金公債案」公開炮轟當時的「皇親國戚」孔祥熙,將孔趕下台;
1947年的「搶購黃金風潮」中,炮轟時任行政院長,有發國難財之嫌的宋子文,
再將宋趕下台,時人稱其為「傅大炮」。
縱觀傅斯年一生,儘管對國民黨時有批評,但他並沒有像聞一多等文人般,
受到國民黨的政治逼害,究其原因可能是他仍然懷有
「反貪官不反皇帝」的傳統思想。即使傅斯年曾將孔宋兩位「皇親國戚」趕下台,
但他的文章很少以推翻國民政府的統治為目標。
另一方面,傅斯年崇高的學術地位,深厚的愛國熱情,
以及旗幟鮮明的反共反俄色彩,亦令他贏得蔣介石的信任。
因此將傅斯年其人比喻為民國時期的魏徵,亦相當符合他的形象。
受到國民黨的政治逼害,究其原因可能是他仍然懷有
「反貪官不反皇帝」的傳統思想。即使傅斯年曾將孔宋兩位「皇親國戚」趕下台,
但他的文章很少以推翻國民政府的統治為目標。
另一方面,傅斯年崇高的學術地位,深厚的愛國熱情,
以及旗幟鮮明的反共反俄色彩,亦令他贏得蔣介石的信任。
因此將傅斯年其人比喻為民國時期的魏徵,亦相當符合他的形象。
後任中央研究院總幹事。北伐勝利後,傅斯年在蔡元培家吃飯。
傅斯年喝醉了酒,信口亂說:「我們國家整理好了,
不特要滅了日本小鬼,就是西洋鬼子,也要把他趕出蘇伊士運河以西,
自北冰洋至南冰洋,除印度、波斯、土耳其以外,都要『郡縣之』。」
蔡元培聽到這裡,聲色俱厲地道:「這除非你做大將!」
傅斯年驚得一下醒了酒。
傅斯年喝醉了酒,信口亂說:「我們國家整理好了,
不特要滅了日本小鬼,就是西洋鬼子,也要把他趕出蘇伊士運河以西,
自北冰洋至南冰洋,除印度、波斯、土耳其以外,都要『郡縣之』。」
蔡元培聽到這裡,聲色俱厲地道:「這除非你做大將!」
傅斯年驚得一下醒了酒。
1944年,傅斯年在參政會上向行政院院長孔祥熙發難,揭發孔貪污舞弊,
罵他是皇親國戚。事後蔣介石親自請他吃飯。
蔣介石問:「你信任我嗎?」傅斯年答:「我絕對信任。」
蔣介石說:「你既然信任我,那麼就應該信任我所任用的人。」
傅斯年立刻說:「委員長我是信任的,至於說因為信任你,
也就該信任你所任用的人,那麼,砍掉我的腦袋我也不能這樣說。」
1947年2月15日和2月22日分別發表了兩篇文章:
《這樣的宋子文非走開不可》和《宋子文的失敗》,
痛批當時行政院長宋子文:
「自抗戰以後,所有發國難財者,究竟是哪些人?
照客觀觀察,套購外匯和黃金最多的人,即發財最多的人。」
硬是把宋子文逼下台。
罵他是皇親國戚。事後蔣介石親自請他吃飯。
蔣介石問:「你信任我嗎?」傅斯年答:「我絕對信任。」
蔣介石說:「你既然信任我,那麼就應該信任我所任用的人。」
傅斯年立刻說:「委員長我是信任的,至於說因為信任你,
也就該信任你所任用的人,那麼,砍掉我的腦袋我也不能這樣說。」
1947年2月15日和2月22日分別發表了兩篇文章:
《這樣的宋子文非走開不可》和《宋子文的失敗》,
痛批當時行政院長宋子文:
「自抗戰以後,所有發國難財者,究竟是哪些人?
照客觀觀察,套購外匯和黃金最多的人,即發財最多的人。」
硬是把宋子文逼下台。
抗日戰爭後期,日本戰敗已是不爭的事實,
國共兩黨亦開始考慮未來國家的執政問題。
一些中國民主同盟的成員希冀未來由三方共同執政,因此決定前往延安說服中共。
1945年6月2日,黃炎培、章伯鈞等民盟成員拉上無黨派人士傅斯年共7人~
聯合致電毛澤東,提出訪問延安。兩個星期後,毛才復電,表示歡迎;
而蔣介石亦不表示反對。
國共兩黨亦開始考慮未來國家的執政問題。
一些中國民主同盟的成員希冀未來由三方共同執政,因此決定前往延安說服中共。
1945年6月2日,黃炎培、章伯鈞等民盟成員拉上無黨派人士傅斯年共7人~
聯合致電毛澤東,提出訪問延安。兩個星期後,毛才復電,表示歡迎;
而蔣介石亦不表示反對。
1945年7月1日,褚輔成、黃炎培、左舜生、章伯鈞、傅斯年、冷遹一行六人,
乘專機到達延安,毛澤東、朱德、周恩來等中共領導人親自到機場迎接。
7月2日下午,毛澤東、朱德、劉少奇、周恩來在延安楊家嶺會見六位學者,
共商國共合作事宜。晚上,毛澤東專門設宴款待。
乘專機到達延安,毛澤東、朱德、周恩來等中共領導人親自到機場迎接。
7月2日下午,毛澤東、朱德、劉少奇、周恩來在延安楊家嶺會見六位學者,
共商國共合作事宜。晚上,毛澤東專門設宴款待。
褚輔成是老國民黨黨員,素以老實的讀書人著稱,傅斯年屬於無黨派人士,
學界重量大腕。很明顯,褚輔成與傅斯年加入這個班子,
是受到黃炎培等人極力鼓動和拉攏方加入的,主要目的是給外界造成一種多黨派、
多團體的民主氣氛和色彩。對此羅家倫暗地裡曾略帶諷刺地勸說過傅斯年,
讓其「不要和蟋蟀一樣,被人一引就鼓起翅膀來」。
學界重量大腕。很明顯,褚輔成與傅斯年加入這個班子,
是受到黃炎培等人極力鼓動和拉攏方加入的,主要目的是給外界造成一種多黨派、
多團體的民主氣氛和色彩。對此羅家倫暗地裡曾略帶諷刺地勸說過傅斯年,
讓其「不要和蟋蟀一樣,被人一引就鼓起翅膀來」。
由於毛澤東曾經擔任北京大學的圖書館助理員,基於所謂的「北大情意結」,
他單獨拿出一個晚上與傅斯年進行交談,其中最著名的一個細節是,
當毛澤東談及傅斯年曾在五四運動大出風頭,
並為反封建與新文化運動作出偉大貢獻時,傅斯年回應道:
「我們不過是陳勝、吳廣,你們才是項羽、劉邦。」
他單獨拿出一個晚上與傅斯年進行交談,其中最著名的一個細節是,
當毛澤東談及傅斯年曾在五四運動大出風頭,
並為反封建與新文化運動作出偉大貢獻時,傅斯年回應道:
「我們不過是陳勝、吳廣,你們才是項羽、劉邦。」
傅斯年在返回重慶之前,請毛澤東題字留念,對方慨然允之,便箋曰:
孟真先生:
遵囑寫了數字,不像樣子,聊做紀念。今日聞陳勝、
吳廣之說,未免過謙,故述唐人詩以廣之。
敬頌
旅安 毛澤東
七月五日
遵囑寫了數字,不像樣子,聊做紀念。今日聞陳勝、
吳廣之說,未免過謙,故述唐人詩以廣之。
敬頌
旅安 毛澤東
七月五日
條幅這樣寫道:
竹帛煙銷帝業虛,關河空鎖祖龍居。
坑灰未燼山東亂,劉項原來不讀書。
唐人詠史一首 書呈孟真先生 毛澤東
7月5日,訪問團成員離開延安回到重慶。與同行的學者不同,
傅斯年對毛澤東其人,有著極為獨特的觀感和政治洞見。
他回來後曾與中央大學校長羅家倫幾次說過,延安的作風純粹是專制愚民,
也就是反自由、反民主的作風。他在同毛澤東的夜談中,
發現其對於坊間各種小說,連低級的趣味小說內容都相當熟稔,
而他正是通過這些材料去研究民眾心理,加以利用,
因此傅斯年認為毛澤東不過是「宋江」之流。
傅斯年對毛澤東其人,有著極為獨特的觀感和政治洞見。
他回來後曾與中央大學校長羅家倫幾次說過,延安的作風純粹是專制愚民,
也就是反自由、反民主的作風。他在同毛澤東的夜談中,
發現其對於坊間各種小說,連低級的趣味小說內容都相當熟稔,
而他正是通過這些材料去研究民眾心理,加以利用,
因此傅斯年認為毛澤東不過是「宋江」之流。
此外,羅家倫在回憶文章中還提到一件事:
當傅斯年與毛澤東漫步到禮堂,看到密密麻麻、各地獻給毛澤東的錦旗時,
他不無諷刺地說了一句:「堂哉皇哉!」毛有點察覺到,但並沒有回應。
當傅斯年與毛澤東漫步到禮堂,看到密密麻麻、各地獻給毛澤東的錦旗時,
他不無諷刺地說了一句:「堂哉皇哉!」毛有點察覺到,但並沒有回應。
對於同行的民盟成員,傅斯年認為他們很沒有出息。
他毫不留情地批評章伯鈞是由第三黨去歸宗,最無恥的是黃炎培,
把毛澤東送給他們的土織毛毯,視為皇帝欽賜的陀羅經被一樣,
大概是想把這當作護身符,因此傅斯年十分看不起他們。
他毫不留情地批評章伯鈞是由第三黨去歸宗,最無恥的是黃炎培,
把毛澤東送給他們的土織毛毯,視為皇帝欽賜的陀羅經被一樣,
大概是想把這當作護身符,因此傅斯年十分看不起他們。
1945年,傅斯年50歲出任北京大學代理校長,堅持「民族氣節」、
「正是非,辨忠奸」,決意反對留用汪精衛政權時期北京大學教員,
所有汪精衛時期北京大學的教職員都被開除,學生學籍和學歷都不承認,
要先補習才能參加學歷甄審入新北大。
「正是非,辨忠奸」,決意反對留用汪精衛政權時期北京大學教員,
所有汪精衛時期北京大學的教職員都被開除,學生學籍和學歷都不承認,
要先補習才能參加學歷甄審入新北大。
傅以汪精衛時期華北政務委員會國立北京大學的圖書資料,
和設備房舍為基石重新開始,結合原西南聯合大學和新邀聘的
朱光潛、金克木、季羨林等師資,
成立擁有文、法、理、醫、工、農6個學院和文科研究所
(擁有陳寅恪等多位導師)的國民政府國立北京大學,
並邀請朱光潛主持西方語文學系,在文學院新成立東方語文學系,
請從德國學梵文回來的季羨林做主任,
與金克木等教梵語、巴利語,馬堅等教阿拉伯語,
中日戰爭前周作人創辦的東方文學系只有日本語專業,
而且早已停辦(金、朱是從武漢大學請來)。
和設備房舍為基石重新開始,結合原西南聯合大學和新邀聘的
朱光潛、金克木、季羨林等師資,
成立擁有文、法、理、醫、工、農6個學院和文科研究所
(擁有陳寅恪等多位導師)的國民政府國立北京大學,
並邀請朱光潛主持西方語文學系,在文學院新成立東方語文學系,
請從德國學梵文回來的季羨林做主任,
與金克木等教梵語、巴利語,馬堅等教阿拉伯語,
中日戰爭前周作人創辦的東方文學系只有日本語專業,
而且早已停辦(金、朱是從武漢大學請來)。
傅自己承認「有一件好事,即北大並無太大之損失……尤其好者,
是偽文學院添了好些書。」,對自己的老師周作人為首的留平北大人仍極力清算。
是偽文學院添了好些書。」,對自己的老師周作人為首的留平北大人仍極力清算。
周作人寫的「倉卒騎驢出北平,《新潮》餘響久消沉,
憑君篋載登萊臘,西上巴山做義民。」和
「次有齊魯民,生當靖康際,沿途吃人臘,南渡作忠義,待得到臨安,
餘肉存幾塊,哀哉兩腳羊,束身就鼎鼐,猶幸製熏臘,咀嚼化正氣,
食人大有福,終究成大器,講學稱賢良,聞達參政議,千年誠旦暮,
今古無二致,舊事倘重來,《新潮》徒欺世,自信實雞肋,不足取一胾」
對學生傅君怨恨諷刺也不是偶然。
憑君篋載登萊臘,西上巴山做義民。」和
「次有齊魯民,生當靖康際,沿途吃人臘,南渡作忠義,待得到臨安,
餘肉存幾塊,哀哉兩腳羊,束身就鼎鼐,猶幸製熏臘,咀嚼化正氣,
食人大有福,終究成大器,講學稱賢良,聞達參政議,千年誠旦暮,
今古無二致,舊事倘重來,《新潮》徒欺世,自信實雞肋,不足取一胾」
對學生傅君怨恨諷刺也不是偶然。
同時發表傅斯年校長人事案。
「弟已於今日先行接事,介公深意及先生等善意,恐仍須有識者之共同努力,
方能有濟。弟一時不能離台,希先生速駕來台,共負巨艱」。
1月19日,他飛到台北,
1949年6月學期結束前,發生文學院外文系李霽野教授棄職逃離台灣事件
1949年7月11日,又名葉青的任卓宣在台北《民族報》發表:
《寄傅斯年先生的一封公開信——論反共教育與自由主義》,
指控傅校長不但是蔡元培、胡適兩先生之高足,且繼承北京大學自由講學、
自由研究的傳統風氣。出任臺灣大學校長後,亦將自由主義作風帶到臺灣來,
在學術自由的掩護下,所聘教授中,竟有共黨分子和親共分子,
以致學校成為政治上的特區,院系成為共產黨細菌的溫床,赤焰相當高漲。
傅斯年發表了《傅斯年校長的聲明》和《傅斯年校長再一聲明》,
表示「對於文學院教授李霽野無故離職,傳聞前往共區一事,
已經校內行政會議決議予以停薪處分,並函請警備司令部派員查明在案,
校方完全依法辦理,豈有袒護親共分子之理?
學校必定有聞便查,查明便辦,絕不護短。」
從這件事可看出傅校長試著要在中國國民黨的白色恐怖,
和北京大學式的兼容多元學風中取得平衡的艱苦。
受命於危亂之際,他積極「替台大脫胎換骨」。
必定是「滿載而歸」,是敢在蔣中正面前從容蹺起二郎腿、抽著菸斗的人。
胡適也感慨:說傅斯年是他「最好的諍友和保護人」。
1949年4月6日台灣大學和師大發生「四六事件」,爆發軍隊闖入校園,
傅斯年對當局不經法律程序徑行進入台大校園內逮捕師生高度不滿,
親自找國民政府官員交涉,要求逮捕台灣大學師生必須經過校長批准。
他甚至向台灣警備總司令部司令彭孟緝警告:
「若有學生流血,我要跟你拚命!」 。
但事後陳誠採取懷柔的措施來安撫社會大眾與台灣大學教職員,
並邀傅斯年等台大教授餐敘;會後傅斯年與其他教授表示:
「贊同政府整頓學風,惟希望被捕學生除行為不法者,即予依法辦理外,
其餘早予保釋,對於各校實際困難問題,亦望能協助解決」,
顯見傅斯年亦非一味支持學生任何行為。
1950年12月20日上午,傅斯年在臺灣省議會答覆教育行政質詢時過度激動,
罵死傅大砲的說法。省議會副議長李萬居在新聞公布時說「傅斯年先生棄世」,
因其臺語口音而被其學生聽成了「傅斯年先生氣死」,引發小規模學潮,
直到官方出面解釋才平息。傅斯年逝世後,葬於台灣大學校園,
每節上下課會鐘響二十一聲,因傅斯年曾說過:
「一天只有二十一小時,剩下三小時是用來沉思的。」
傅斯年對於「教育學」這門學問,跟「國醫」(中醫)也有他獨特見解。
傅斯年是民國時期最為著名的反共學者。
1932年6月19日《獨立評論》當中,傅斯年以《中國現在要有政府》一文,
發表他對中國共產黨的看法,他稱共產黨「是祖傳的流寇,
過以前的流寇但由凶年失政造成,今之共產黨乃由凶年失政以外,
更加以國民經濟之整個崩潰而已」。
除了反共外,傅斯年同樣反對蘇聯,並稱:
「因為民族主義與人道主義,所以反共反蘇。我不能用共產黨的方法反對共產黨,
因為若先向共產黨拜了老師,用他那一套不講事理不重人性的辦法,
則自身先站不住,反共之結果,只有替共產黨擴張勢力耳。」
在傅斯年眼裡,中共與蘇共是連帶的,不可分割的。
按他的說法,中共緊隨蘇共之後,學史達林那一套,搞的不是民主而是專制,
有一套不講事理不重人性的辦法,所以一旦共產黨掌權,社會秩序就將大亂,
甚至人民的自由也會被剝奪,文化會變成荒漠。
1932年9月18日,傅斯年在《獨立評論》發表的《「九一八」一年了》
的政論文章中,談到中國出路問題,他認為國民黨自身已腐化墮落,
弄得天怒人怨,國勢瀕危。儘管如此,中國還沒有任何其他的政治力量可取而代之,
他打個比方說,這就好比明朝滅亡的時候,南京北京的姓朱的都不高明一樣。
對於有人提出共產黨是否可取而代之的疑問,傅斯年的回答是:
「共產黨自身的力量也正有限,以我前者同共產黨共事的經驗論,
不能不覺得他們也是感情的發泄,並無建國之能力,所做的東西很多還是洋八股。」
連被傅視為「漢忠」的許多學人也對國民政府非常失望,
傅看在眼裏,對此憂心忡忡,一次閒聊時他對李濟說:
「我要是十七八歲的青年,我也許對共產黨發生興趣。」
接著又說:「但我自從與共產黨接觸以後,絕對不會當共產黨!」
簡短几言透出了他對左派青年的不滿,與對共產黨決絕的態度,
這一態度直到他退守台灣都沒有改變。
傅斯年在臨終前,曾經寫過四篇文章,分別是《自由與平等》、
《蘇聯究竟是甚麼國家?》、《我們為甚麼要反共?》及
《共產黨的吸引力》四篇文章,大力宣揚反共抗俄的思想,
不但指出蘇聯既沒有自由,也沒有平等,更遑論是經濟上的平等,
並指蘇聯是個集人類文明中罪惡之大成的國家,
史達林是個真正集中古代近代的一切壞東西之大成的混蛋。
故此他指出,為了中國及世界的文明傳統,保持人類的自尊,
以及令人類在世界上活得有意思,不得不向蘇共中共拚命反抗。
主要著作
單篇論文
- 《歷史語言研究所工作之旨趣》(1928年)
- (刊於中央研究院歷史語言研究所集刊第1卷第1期:頁3-10)
- (廣州:中央研究院歷史語言研究所)
- 《周頌說》(1928年)
- (刊於中央研究院歷史語言研究所集刊第1卷第1期:頁95-112)
- (廣州:中央研究院歷史語言研究所)
- 《大東小東說》(1930年)
- (刊於中央研究院歷史語言研究所集刊第2卷第1期:頁101-109)
- (北平:中央研究院歷史語言研究所)
- 《論所謂「五等爵」》(1930年)
- (刊於中央研究院歷史語言研究所集刊第2卷第1期:頁110-129)
- (北平:中央研究院歷史語言研究所)
- 《姜原》(1930年)
- (刊於中央研究院歷史語言研究所集刊第2卷第1期:頁130-135)
- (北平:中央研究院歷史語言研究所)
- 《新獲卜辭寫本後記跋》(1930年)(刊於《安陽發掘報告》第二期:
- 頁349-386,上海:中央研究院歷史語言研究所)
- 《本所發掘安陽殷墟之經過》(1930年)(收入《安陽發掘報告》第二期:
- 頁387-404,上海:中央研究院歷史語言研究所)
- 《明清史料發刊例言》(1930年)(收入《明清史料甲編》第一冊:
- 頁1,北平:中央研究院歷史語言研究所)
- 《夷夏東西說》(1933年)(收入《慶祝蔡元培先生六十五歲論文集》
- 頁1093-1134,南京:中央研究院歷史語言研究所)
- 《周東封與殷遺民》(1934年)
- (刊於中央研究院歷史語言研究所集刊第4卷第3期:頁285-290)
- (南京:中央研究院歷史語言研究所)
講義
- 《戰國子家敘論》(1927年,國立中山大學講義)
- (後又收入《傅孟真先生集》第2冊、《傅斯年先生全集》第2冊)
- 《詩經講義稿》(1927年,國立中山大學講義)
- (後又收入《傅孟真先生集》第2冊、《傅斯年先生全集》第1冊)
- 《中國古代文學史講義》(1928年,國立中山大學講義)
- (後又收入《傅孟真先生集》第2冊、《傅斯年先生全集》第1冊)
- 《史學方法導論》(1933年,國立北京大學講義)
- (後又收入《傅孟真先生集》第2冊、《傅斯年先生全集》第2冊)
單行本
- 《東北史綱》初稿 (1932年,北平:中央研究院歷史語言研究所)
- 《城子崖:山東歷城縣龍山鎮之黑陶文化遺址》
- (1934年,北平:中央研究院歷史語言研究所)
- 《傅斯年先生史學論文集》
- (1929年~1935年,南京:中央研究院歷史語言研究所)
- 《性命古訓辨證》三卷(1940年,長沙:商務印書館)
- 《傅斯年校長最後論著》(1950年,台北:國立臺灣大學)
- 何茲全編,《民族與古代中國史》(2002年,石家莊:河北教育出版社)
- 國立臺灣大學出版中心編,《臺灣大學辦學理念與策略》
- (2006年,台北:國立臺灣大學)
選集
評價
胡適曾評價傅斯年:「他的感情是最有熱力,往往帶有爆炸性的;
同時他又是最溫柔,最富於理智,最有條理的一個可愛可親的人」、
「他能做最細密的繡花針功夫,他又有最大膽的大刀闊斧本領。
他是最能做學問的學人,同時又是最能辦事,最有組織才幹的天生領袖人物。」
傅斯年在認識丁文江之前,痛恨其政治立場,當著胡適大罵:
「我若見了丁文江,一定要殺了他!」後來胡適介紹兩人認識,兩人卻成為莫逆之交。
傅斯年18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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