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名嗣穈,行名洪騂,字希疆,後改名適,字適之,筆名天風、藏暉、鐵兒等,
安徽績溪上莊村人,生於江蘇川沙縣(今上海浦東新區)
因提倡文學革命而成為新文化運動的領袖之一,
曾擔任國立北京大學校長、中央研究院院長、中華民國駐美大使等職。
胡適興趣廣泛,著述豐富,在文學、哲學、史學、考據學、教育學、倫理學、
紅學等諸多領域都有深入的研究。主張少談主義,主張先疑後信,
主張科學佐證,盡信書不如無書。
1904年與江冬秀訂婚,從三兄到上海,入梅溪學堂。
1905年,進澄衷學堂。
1906年,考取中國公學。
1908年,入中國新公學,兼任英文教員。
1910年留學美國,入康乃爾大學選讀農科。
同年,通過哲學博士學位的最後考試,回國任北京大學教授,
1919年,接辦《每周評論》,發表《多研究些問題,少談些主義》,
主張改良主義,挑起「問題與主義論戰」。
1922年,任國立北京大學教務長兼代理文科學長],創辦《努力周報》。
在《努力周報》第二期(5月14日),
1925年2月,參加北京善後會議,並參與起草部分會議文件。
1928年,創辦《新月》月刊。任中國公學校長。
隨後發表《我們什麼時候才可有憲法——對於建國大綱的疑問》、
《知難,行亦不易—孫中山先生的「行易知難」說述評》、
《新文化運動與國民黨》。
《人權論集》交新月書店出版,後被國民黨政府查禁。
4月10日在《我們走那條路》中提出:
「要剷除打倒的是貧窮、疾病、愚昧、貪污、擾亂五大仇敵」。
1932年,任國立北京大學文學院院長兼中國文學系主任,
胡適先後共為其撰寫了1309篇文章。
1935年1月4日,抵達香港,逗留五天,主要接受香港大學名譽法學博士學位。
1935年至1936年,胡適多次要求出任駐日本大使未果。(周質平─胡適與韋蓮司p128)
1938年任中華民國駐美國大使。
1942年9月8日,辭去駐美大使一職,旅居紐約,從事學術研究。
1943年,應聘為美國國會圖書館東方部名譽顧問。
1944年9月,在哈佛大學講學。
以中華民國政府代表團首席代表的身分,
1946年7月,回到北平,任國立北京大學校長。
11月28日,蔣介石向國民代表大會提出《中華民國憲法草案》,
並鄭重致詞,說明其要點,由大會主席團主席胡適接受。
12月25日,國民大會正式三讀通過憲法草案。同日國民大會閉幕,
由蔣主席代表國民政府接受胡適遞交憲法。
1947年1月4日,教育部就沈崇事件電北京大學校長胡適、
清華大學校長梅貽琦稱,南京、上海等地學生遊行~
「查係有人鼓動反政府及反美運動」;
「此係美兵個人行為,純屬法律案件,並非外交問題。
現美軍已將兇犯交軍事法庭審判,自應聽候依法解決。
誠恐有人擴大煽動,特電注意防範」。
1月6日,對北大今後學生運動,胡適稱:不應以罷課為手段。
1月24日,蔣中正想請胡適出任考試院長和國府委員,
但胡適堅持不肯加入國民政府而力辭。(見《胡適之先生年譜長編初稿》,第1958頁)
中華民國總統應為虛位,請公正人士較佳,所以想請國民黨支持~
無黨籍的胡適出馬競選行憲後第一任總統,
但後來因國民黨中執會還是支持蔣選總統而變卦。
11月,中共解放軍兵臨北平城下,用電台廣播呼籲胡適留下繼續擔任北京大學校長。
是戰是和?傅作義日夜思考,下不了決心。他認為胡適能夠替他出主意,
胡適在13日時,本來還堅持不肯丟下北京大學不管,
14日在南京方面的勸說下才勉強同意離開,
1948年12月15日下午4點,傅作義派了部隊護送胡適到南苑機場上了飛機。
夜裡十時光景,到了南京明故宮機場。
1949年3月9日,蔣介石派蔣經國赴上海訪胡適。
此時局勢已定,胡適在美處處碰壁,孤臣已無力可回天。
4月,胡適在美國發表:
《共產黨統治下決沒有自由:跋所謂〈陳垣給胡適的一封公開信〉》,
4月22日,胡適在美國舊金山發表談話,略謂:
「現在重要之事實,則為中國政府已拒絕投降,此非僅四萬萬人民之命運所繫,
即全世界之命運,恐亦隨之決定。」次日,解放軍佔領南京後,
他仍宣稱:「不管局勢如何艱難,我始終是堅定的;用道義支持蔣總統的。」
6月23日,主管亞太事務的美國助理國務卿迪安·臘斯克約見胡適﹐
試圖說服胡適出面領導流亡海外及臺灣的反共親美的人士﹐以取代蔣中正的政權,
不過胡適對此表示全無興趣。當時美國對蔣完全喪失信心,
希望建立第三勢力以對抗共產黨擴張,因胡適無此興趣而不了了之。
1952年,胡適和蔣廷黻在紐約曾有意聯合組織反對黨以在臺灣推行民主政治,
但在胡適返台與蔣中正討論後,遭到蔣中正的反對,以致組黨的事胎死腹中。
1950年代初期偶回臺灣參與政治活動與講學。
胡適先生住在美國,他搜集了這八本書,認真作了批註。而批判胡適運動的起因,
我估計這個話有可能傳到毛澤東的耳朵里,所以毛澤東非常決斷地發動一場~
全國規模的徹底批判胡適的運動。」
1957年11月,胡適當選中華民國最高研究機構中央研究院院長,
並於隔年4月回到臺灣定居就任。自此,胡適多時往返臺、美兩地。
期間因為經濟關係,
(一說為廿年)賣與國內某家出版公司。
大陸發起大規模清算胡適思想的運動,胡適響應說:
「我覺得世界上二、三百年來有一種公開的趨向,朝科學民主這個方向上走,
擁護『德』先生和『賽』先生,我表示過這樣的話,把這個抽象名詞人格化,
把它看作人,最容易錯誤的,容易人格化。容易人格化,也就容易偶像化,
偶像化了,便會盲目崇拜……當時我朋友陳獨秀只認得兩個名詞,
不知道科學是一個方法,民主是一種生活習慣,是一種生活方式。」
八字及全文石碑後交由胡適博士研考。
反對蔣中正違背中華民國憲法三連任總統,胡適為連署人之一。
雷震籌備組黨事宜,胡適雖未參與,但多所鼓勵。
一般認為是蔣中正為阻止雷震籌組新黨而策劃。
當時仍為中央研究院院長的胡適雖未受到此案株連,也參與營救雷震,
不過並沒有成功。對此胡適曾留下三千字的日記說明始末。
此次住院2月,後回家自養,但身體已日漸衰弱。
11月病情惡化,至臺大醫院療養,隔年2月出院。
1962年2月24日,參與中央研究院第五屆院士歡迎酒會時,
蔣送來挽聯:「新文化中舊道德之楷模;舊倫理中新思想的師表。」,
中華民國政府將胡適於臺北的公配居所改建為胡適紀念館。
位於研究院附近的個人私地闢建為胡適公園,作為胡適的墓地。
(後來許多中研院院士或著名學人也安葬於此。)
其內容為:「這是胡適先生的墓,生於中華民國紀元前二十一年,
卒於中華民國五十一年。這個為學術和文化的進步,為思想和言論的自由,
為民族的尊榮,為人類的幸福而苦心焦思,敝精勞神以致身死的人,
現在在這裏安息了!我們相信形骸終要化滅,陵谷也會變易,
1914年,他關心中國之急需,不在新奇之學說,高深之哲理,
而在所以求學論事觀物經國之術。他當時關心之問題,
有泰西之考據學,致用哲學,和天賦人權之改革。
1915年暑假,胡適對實用主義作有系統閱讀和研究後,
決定轉向哥倫比亞大學向杜威學習哲學。
以決定要不要將這個新來的留學生從北大哲學系趕走。
傅斯年聽了幾次課以後,他評價胡適:
「這個人,書雖然讀得不多,但他走的這一條路是對的,你們不能鬧。」
於是胡適留在了北大哲學系。
胡適很喜歡「談墨」,他認為「欲知一家學說傳授沿革的次序,
不可不先考訂這一家學說產生和發達的時代。
如今講墨子的學說,當先知墨子生於何時。」
其中的兼愛思想成了胡適一生的品德。
胡適還認為「天人感應」是漢代儒教的根本教義,而這是受墨子「天志」的影響。
胡適在這篇長序讚美任公的貢獻,但也提出自己的看法。
而且墨學已是一種宗教。任公常說:「績溪諸胡多才,最近更有胡適之」。
政治系列 |
自由主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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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文化運動
1917年,當時胡適還是美國哥倫比亞大學的研究生,
石破天驚,引起很大反響。後來唐德剛在《胡適雜憶》中透露,
胡適當時寫那篇文章,原是在美國主編的《留學生季報》用的,
發表《歷史的文學觀念論》(1917年)、《建設的文學革命論》(1918年)等論文,
認為「……死文字決不能產出活文學。
認為「……死文字決不能產出活文學。
中國若想有活文學必須用白話,必須用國語,必須做國語的文學」,
主張「國語的文學,文學的國語」。
主張「國語的文學,文學的國語」。
被譽為「文學革命最堂皇的宣言」(鄭振鐸語)。
1919年三月,守舊派林紓在給蔡元培的信中攻擊白話文說:
「若盡廢古書,行用土語為文字,則都下引車賣漿之徒所操之語,
按之皆有文法,…… 據此則凡京津之稗販,均可用為教授矣。」
1920年出版中國新文學史上第一部白話詩集《嘗試集》。
《嘗試集》的新詩充滿試驗性質,並不成熟。
周策縱評胡適新詩清新缺乏朦朧的趣味。
《嘗試集》出版後,的確引起了相當大的反響。封建復古派反對它。
學衡派東南大學教授胡先驌,用文言寫了長達兩萬多字的長文:
《評〈嘗試集〉》。胡先驌說:「胡(適)君之《嘗試集》,死文學也。
其必死必朽也。不以其用活文字之故,而遂得不死不朽也。物之將死,
必精神失其常度,言動出於常軌。胡君輩之詩之鹵莽滅裂趨於極端,正其必死之徵耳。」
第一個用白話寫作獨幕劇《終身大事》,確立了現代話劇的新形式。
劇情裡女主角留下「孩兒的終身大事,孩兒該自己決斷」的字條,
哲學研究
胡適在中國現代學術方面,是較早引入西方方法以來研究中國學術的。
他首先採用了西方近代哲學的體系和方法研究中國先秦哲學。
僅寫到先秦,但一生也沒有寫下卷,被譏是「善著上卷書」
。蔡元培讚揚胡適《中國哲學史大綱》的長處是:
「證明的方法、扼要的手段、平等的眼光及系統的研究」,
稱其為「第一部新的哲學史」。
馮友蘭多次肯定《中國哲學史大綱》,認為它表明,
「在中國哲學史研究的近代化工作中,胡適創始之功,是不可埋沒的」。
古典小說研究
《老殘遊記》等十二部小說的研究皆卓然有成,
著述六十萬言,結集為《中國章回小說考證》出版。
胡適是新紅學派—考據派的創始人,可以說是將小說納入了學術研究正軌的第一人,
取代蔡元培為代表的「索隱派」舊紅學。胡適在《紅樓夢考證》中說:
「我現在要忠告諸位愛讀《紅樓夢》的人:我們若想真正了解《紅樓夢》,
必須先打破這種牽強附會的《紅樓夢》謎學!」
胡適是《乾隆甲戌脂硯齋重評石頭記》(即所謂「甲戌本」)孤本的發現者和擁有者。
並且接下來發現了一系列珍貴的版本比如《庚辰本》,
為現代紅學研究奠定了重要的基礎。
胡適一向看不起紅樓夢。他在給高陽的信上說:
在文學技術上比不上《海上花》、《老殘遊記》...」
他之所以考證紅樓夢,只是為了打破王夢阮、徐柳泉、蔡孑民等~
穿鑿附會說紅樓夢是影射什麼明珠、順治帝、董小宛的種種謬論;
要證明紅樓夢不過是曹雪芹一家的私事而已;
最終目的就是「要教人疑而後信、考而後信、有充分證據而後信」的
「思想學問的方法」。
禪宗研究
感到如果不寫神會,就難以寫好禪宗史。
1926年,胡適因在巴黎、倫敦相繼發現三卷及一份殘卷,
約兩萬字有關神會和尚的資料,也就是《神會和尚語錄》和
《菩提達摩南宗定是非論》,又在倫敦發現了神會的《顯宗記》,
他不僅「要把禪宗史全部從頭改寫」,而且強調
「這位大和尚神會實在是禪宗的真正開山之祖,是《壇經》的原作者」。
但在禪宗史的研究上,仍舊是有貢獻的。胡適將當時禪宗史研究的問題點,
由「西天二十八祖」的傳承問題,轉為禪宗革命家本身的問題。
若無胡適的論斷在先,日本佛教學界不會有如此多的回應和研究成果,
中國禪學研究將不可能達到今日之成就。是故印順法師的研究成果實,
受惠於胡適的先前貢獻。胡適說:
「一千多年中,幾乎沒有人知道神會在禪宗史上的地位,
歷史上最不公平的事,莫有過於此事的了」。
1974年日本學者柳田聖山收集胡適的講詞、手稿、書信等編成《胡適禪學案》。
1926年8月間,胡適奉派到英國參加中英庚子賠款全體委員會會議,
順便到大英博物館與巴黎國家圖書館,尋找被斯坦因和伯希和,
偷走的敦煌遺卷裡的禪宗史料。胡適到了巴黎時,
當時在德國柏林大學研究的傅斯年也趕來巴黎和胡適住在一起共同研究敦煌遺卷。
胡適承認他的很多想法都是受到傅斯年的影響。
基本上胡適的禪宗研究就是要肯定北宗神秀的「漸修」學說;
而否定南宗惠能的「頓悟」說、並且證明所謂「六祖壇經」裡
「五祖弘忍傳惠能法衣」的故事只是惠能的弟子神會和尚,
為了和北宗爭奪皇室的供養所編造出的神話。
水經注研究
1942年,胡適卸任駐美大使後開始關注《水經注》研究,此後的20年間,
在《水經注》版本研究上花費了巨大的精力。所謂「《水經注》案」,
對此,學術界普遍有兩種看法:一種認為戴震抄襲了趙一清的成果;
一種認為趙一清、全祖望、戴震各自獨立研究,取得了大體相同的結果。
在十幾年內,胡適蒐集了四十多種《水經注》的版本,
抄寫了一百多篇長篇文章和一些考證文字,用了千百個證據,
為了推翻「幾成定讞」的所謂戴震抄襲趙一清《水經注》校本的冤案。
但部分學者認為是白費力氣。
《戴東原的哲學》一書是胡適研究清代思想史的一部最重要的著作。
胡適認為,清代思想史中存在一個反理學的大運動,這個運動有破壞和建設兩個方面。
前者是揭破理學的謬誤,打破它的壟斷地位;後者是要建設一種不同於理學的新哲學。
戴震是胡適的徽州老鄉。而胡適花了那麼多功夫研究水經注來為戴震辯冤白謗,
一方面是胡適一向有袒護安徽同鄉的習慣,由胡適對李鴻章的評價就看得出來;
一方面也是為了要發揚戴震的「從一事一物」開始「訓練那心知之明」,
以「漸漸進於聖智」的做學問的漸進法門。
孔子研究
胡適一生對孔子言行與思想的評價有褒有貶,其關於孔子的論文最重要的有
「中國古代哲學史」、「說儒」等,但胡適去世前不久在「自由中國雜誌」所寫的,
「容忍與自由」裡的一段文字應屬其對孔子重要的最終評價之一:
「孔穎達《正義》裏舉了「孔子為魯司寇七日而誅少正卯」的例子來解釋
『行偽而堅,言偽而辯,學非而博,順非而澤以疑眾,殺!』。
故...誅可以用來禁絕藝術創作的自由,也可以用來「殺」許多發明"奇技異器"的科學家。
......可以用來摧殘思想的自由,言論的自由,著作出版的自由。」
影響
- 與陳獨秀同為五四運動的軸心人物。
- 第一位提倡白話文、新詩的學者,致力於推翻二千多年的文言文。
- 顧頡剛先生說,他學會這套「治學方法」,
- 是看胡適的《水滸傳考證》一文,看出來的。
- 三十年代,胡適獨具慧眼,提拔、任命、幫助梁實秋完成了~
- 日後號稱是梁實秋對文壇的「三大功績」之一的「翻譯莎士比亞全集」。
- 毛澤東建立的第一個中國共產黨黨校「湖南自修大學」,
- 就是因為胡適的提議和倡導。他寫給胡適的信中曾提到:
- 「你的學生毛澤東……」。學者宣道華認為,
- 毛澤東在五四時期也受到胡適及杜威實用主義的影響,
- 理論聯繫實際的毛澤東思想觀點與之頗有共通之處,
- 胡適在《每周評論》還專文稱讚毛澤東主編的
- 《湘江評論》最初幾期的內容。
- 季羨林雖不是胡適的學生(他的老師是陳寅恪),
- 但精通梵文、巴利文、吐火羅文的他在歸國初期受到胡適提拔。
- 林語堂在其留學中,清政府取消對留學生資助,
- 林語堂是靠著胡適的資助繼續在國外讀書的。
- 等他回國從飛機場下來的時候,口袋裡只有1毛錢。
- 魯迅、陳西瀅都指責胡適的提倡「整理國故」,
- 是開現代科學倒車的作法。連胡適專家周質平也認為:
- 「胡適所提倡的『整理國故』,對中國自然科學的發展,
- 可以說並沒有發生任何積極推動的作用,
- 甚至於還把一批青年人引上了乾嘉考證的老路。」
- (見周質平─胡適叢論p21)
- 雷震在國民政府遷台後,為了宣揚民主自由而創辦自由中國雜誌,
- 請胡適擔任發行人。自由中國雜誌曾經是蔣中正施行獨裁、
- 箝制言論自由的威權統治下唯一的民主思想重鎮,
- 但後來也因批評蔣中正與國民黨,並打算成立反對黨,
- 而遭到停刊,雷震也遭誣陷入獄,
- 但自由中國推行胡適所提倡的民主思想和言論自由,
- 影響到後來臺灣的黨外運動與民進黨的成立,是臺灣民主運動的播種者。
- 陳之藩與胡適為忘年之交,赴美留學得到胡適贊助。
自由主義
- 五四運動時期,提倡健全的個人主義精神。
- 1929年的新月人權運動。
- 1930年代前期,在《獨立評論》上就民主與獨裁問題上展開的論爭。
- 1941年在美國發表英文演講《民主與極權的衝突》。
- 1948年9月發表《自由主義》。
- 1949年《我們必須堅持我們的方向》。
- 1959年在《自由中國》發表《容忍與自由》。
評價
胡適既掀起了新文化運動,又是中國古典文化的研究大家,
胡適是二十世紀世界上具有舉足輕重地位的思想家,文學家。
他還接受了西方文明的洗禮。
1962年3月,蔣中正手書輓聯對此高度概括,
云:新文化中舊道德的楷模,舊倫理中新思想的師表。
胡適是二十世紀世界上具有舉足輕重地位的思想家,文學家。
他還接受了西方文明的洗禮。
1962年3月,蔣中正手書輓聯對此高度概括,
云:新文化中舊道德的楷模,舊倫理中新思想的師表。
胡適在五十年代至七十年的「極左」時期的中國大陸,
是個受到官方批判的人物,
尤其是「極左」的史達林主義學者的攻擊對象,
其時的中國大陸的教材曾一度否定他的政治思想;
50年代初,曾對胡適展開大規模的批判運動。
50年代中期,毛澤東說:「說實話,新文化運動他是有功勞的,
不能一筆抹殺,應當實事求是。到了21世紀,那時候替他恢復名譽吧。」。
文革」結束後,近幾十年來的研究都傾向於肯定他應有的歷史地位;
並且,胡適的《我的母親》一文也被選入大陸全日制語文教育初中課本;
在大陸的報刊雜誌中,亦屢見有追念胡適先生精神的文章。
是個受到官方批判的人物,
尤其是「極左」的史達林主義學者的攻擊對象,
其時的中國大陸的教材曾一度否定他的政治思想;
50年代初,曾對胡適展開大規模的批判運動。
50年代中期,毛澤東說:「說實話,新文化運動他是有功勞的,
不能一筆抹殺,應當實事求是。到了21世紀,那時候替他恢復名譽吧。」。
文革」結束後,近幾十年來的研究都傾向於肯定他應有的歷史地位;
並且,胡適的《我的母親》一文也被選入大陸全日制語文教育初中課本;
在大陸的報刊雜誌中,亦屢見有追念胡適先生精神的文章。
在唐德剛《胡適口述自傳》中,被稱為「不可救藥的樂觀主義者」。
而胡適自我定位是:「有時我自稱為歷史家;有時又稱為思想史家。
但我從未自稱我是哲學家,或其他各行的什麼專家。」
而胡適自我定位是:「有時我自稱為歷史家;有時又稱為思想史家。
但我從未自稱我是哲學家,或其他各行的什麼專家。」
胡適晚年期的思想,與他中少年期的思想沒有甚麼出入,
所以正如唐德剛先生所說,讀過胡適《四十自述》的人,
在這一本口述(《胡適口述自傳》)中很難看到新東西。
但是唐德剛先生在《胡適雜憶》提到:
「所以吾人要瞭解晚年的胡適思想,只可在胡氏心到口到之際,
於私人朋友談笑之間求之。胡先生沒有梁任公那樣憨直。
對自己思想挑戰的文章,在胡氏著作裏是找不到的。」
所以正如唐德剛先生所說,讀過胡適《四十自述》的人,
在這一本口述(《胡適口述自傳》)中很難看到新東西。
但是唐德剛先生在《胡適雜憶》提到:
「所以吾人要瞭解晚年的胡適思想,只可在胡氏心到口到之際,
於私人朋友談笑之間求之。胡先生沒有梁任公那樣憨直。
對自己思想挑戰的文章,在胡氏著作裏是找不到的。」
余英時的《中國近代思想史上的胡適》稱:
「對於這樣一個啟蒙式的人物,我們既不能用中國傳統『經師』的標準去衡量他,
也不能用西方近代專業哲學家的水平去測度他。」
《〈中國哲學史大綱〉與史學革命》也說:
「他沒有深入西學固是事實,但也正因如此,他才沒有滅頂在西學的大海之中。」
在《從〈日記〉看胡適的一生》又稱:
「他在西方哲學和哲學史兩方面,都具有基本訓練則是不可否認的。
這一點訓練終於使他在中國哲學史領域中成為開一代風氣的人
……我們也不能過分低估他的哲學知識,
他在美國最後三四年所受到的哲學訓練已達到了當時的一般水準,
足夠他研究中國哲學史之用了。」
「對於這樣一個啟蒙式的人物,我們既不能用中國傳統『經師』的標準去衡量他,
也不能用西方近代專業哲學家的水平去測度他。」
《〈中國哲學史大綱〉與史學革命》也說:
「他沒有深入西學固是事實,但也正因如此,他才沒有滅頂在西學的大海之中。」
在《從〈日記〉看胡適的一生》又稱:
「他在西方哲學和哲學史兩方面,都具有基本訓練則是不可否認的。
這一點訓練終於使他在中國哲學史領域中成為開一代風氣的人
……我們也不能過分低估他的哲學知識,
他在美國最後三四年所受到的哲學訓練已達到了當時的一般水準,
足夠他研究中國哲學史之用了。」
唐德剛先生在《胡適雜憶》書中給他相當高的評價:
「胡適之先生的了不起之處,便是他原是我國新文化運動的開山宗師,
但是經過五十年之考驗,他既未流於偏激,亦未落伍。
始終一貫地保持了他那不偏不倚的中流砥柱的地位。
開風氣之先,據杏壇之首;實事求是,表率群倫,把我們古老的文明,
導向現代化之路。熟讀近百年中國文化史,群賢互比,我還是覺得胡老師是當代第一人!」
「胡適之先生的了不起之處,便是他原是我國新文化運動的開山宗師,
但是經過五十年之考驗,他既未流於偏激,亦未落伍。
始終一貫地保持了他那不偏不倚的中流砥柱的地位。
開風氣之先,據杏壇之首;實事求是,表率群倫,把我們古老的文明,
導向現代化之路。熟讀近百年中國文化史,群賢互比,我還是覺得胡老師是當代第一人!」
溫源寧在《不夠知己》(《imperfect understanding>》)中評價道:
因為胡博士已在國立北京大學講授哲學多年,人們稱他為哲學家。
當然,他是個哲學家。但是「哲學家」這個稱呼卻肯定不足以描述他所有的活動。
因為他時常給刊物寫文章,對普遍關心的問題發表議論,他也被稱為「小冊子作家」。
不錯,他是個「小冊子作家」,但是,如果認為他也有
「小冊子作家」那種機會主義和心理狀態,這一稱呼對於他就成了極大的污衊。
因為胡博士從不擯棄世俗財富,有人就說他是個俗人,是的,他也實在是個俗人,
不過,能夠產生這樣一種印象的,也只限於宴會上結識的一幫酒肉朋友。
如果世界上有一個名稱能夠用來稱呼胡博士這樣一種人,
我想18世紀那樣一種用法的philosophe〔請注意philosophe和philosopher(哲學家)的不同,
原本是指18世紀以狄德羅、盧梭和伏爾泰為代表的那些啟蒙思想家和哲學家,
了解了他們便了解了這個詞的含義。〕——
「哲人」就恰好合適。伏爾泰、達朗貝、霍爾巴赫、愛爾維修、
狄德羅和傑列米·邊沁全都是「哲人」。
在他們身上,俗人、學者、實幹家和哲學家的成分全都有。
他們對宇宙的結構模式全都有個精確的看法,寫東西全都有一種實幹家的樂觀和自信,
全都用明快而有權威的文筆談論太陽底下各種各樣的問題。無論是對是錯,
他們全都有勇氣發表和堅持自己的主張。放在這樣一群「哲人」中間,
胡博士也不是最不出色的一個。而在中國,我不敢說他就不是惟一的一個當代哲人。
因為胡博士已在國立北京大學講授哲學多年,人們稱他為哲學家。
當然,他是個哲學家。但是「哲學家」這個稱呼卻肯定不足以描述他所有的活動。
因為他時常給刊物寫文章,對普遍關心的問題發表議論,他也被稱為「小冊子作家」。
不錯,他是個「小冊子作家」,但是,如果認為他也有
「小冊子作家」那種機會主義和心理狀態,這一稱呼對於他就成了極大的污衊。
因為胡博士從不擯棄世俗財富,有人就說他是個俗人,是的,他也實在是個俗人,
不過,能夠產生這樣一種印象的,也只限於宴會上結識的一幫酒肉朋友。
如果世界上有一個名稱能夠用來稱呼胡博士這樣一種人,
我想18世紀那樣一種用法的philosophe〔請注意philosophe和philosopher(哲學家)的不同,
原本是指18世紀以狄德羅、盧梭和伏爾泰為代表的那些啟蒙思想家和哲學家,
了解了他們便了解了這個詞的含義。〕——
「哲人」就恰好合適。伏爾泰、達朗貝、霍爾巴赫、愛爾維修、
狄德羅和傑列米·邊沁全都是「哲人」。
在他們身上,俗人、學者、實幹家和哲學家的成分全都有。
他們對宇宙的結構模式全都有個精確的看法,寫東西全都有一種實幹家的樂觀和自信,
全都用明快而有權威的文筆談論太陽底下各種各樣的問題。無論是對是錯,
他們全都有勇氣發表和堅持自己的主張。放在這樣一群「哲人」中間,
胡博士也不是最不出色的一個。而在中國,我不敢說他就不是惟一的一個當代哲人。
季羨林曾評價胡適「是一個書生,說不好聽一點,就是一個書呆子。」
並舉一小事稱,胡適一次會議前聲明要提前退席,會上忽而有人談到《水經注》,
胡適之先生立即精神抖擻,眉飛色舞,口若懸河起來,乃至忘了提早退席這件事。
並舉一小事稱,胡適一次會議前聲明要提前退席,會上忽而有人談到《水經注》,
胡適之先生立即精神抖擻,眉飛色舞,口若懸河起來,乃至忘了提早退席這件事。
1938年,胡適出任中國駐美大使。消息傳到日本後,日本內閣倍感壓力,
當時日本國內的社會輿論發起建議應該派三個人同時出任日本駐美大使,
才可以抑制住胡適的能力。三個人分別是鶴見祐輔、石井菊次郎和松岡洋右。
其中鶴見為文學專家、石井是經濟專家、松岡則為雄辯家。
當時日本國內的社會輿論發起建議應該派三個人同時出任日本駐美大使,
才可以抑制住胡適的能力。三個人分別是鶴見祐輔、石井菊次郎和松岡洋右。
其中鶴見為文學專家、石井是經濟專家、松岡則為雄辯家。
諾貝爾獎提名
主要論著著作書籍
- 著《中國哲學史大綱·卷上》(1919年)
- 著《嘗試集》(1920年,北平,北大出版部,新詩詩集)
- 著《胡適文存·一集》(1921年,北平,北大出版部)
- 著《章實齊先生年譜》 (1922年,上海,商務印書館,姚名達訂補)
- 著《胡適文存·二集》(1924年,上海,亞東圖書館)
- 著《戴東原的哲學》(1927年,上海,亞東圖書館)
- 著《白話文學史·上卷》(1928年,上海,新月書店)
- 著《盧山遊記》(1928年,上海,新月書店)
- 著《人權論集》(1930年,上海,新月書店,與羅隆基、梁實秋合著)
- 著《胡適文存·三集》(1930年,上海,亞東圖書館)
- 著《胡適文選》(1930年,上海,亞東圖書館)
- 著《中國中古思想史長編》(1930年,吳淞,中國公學)
- 著《中國中古思想史的提要》(1932年,北平,北大出版部)
- 著《四十自述》(1933年,台北,遠流出版社)
- 著《胡適論學近著·第一集》(1935年,商務印書館;
- 後刪省為《胡適文存·四集》,台北,遠東,1953年)
- 著《南遊雜憶》(1935年,良友圖書公司)
- 著《藏暉室札記》(1939年,上海,亞東圖書館;
- 1947年由商務重排出版,改稱《胡適留學日記》)
- 著《胡適的時論》(1948年,六藝書局)
- 著《水經注版本四十種展覽目錄》
- (1948年,北大五十周年紀念,北平,北大出版部)
- 著《我們必須選擇我們的方向》
- (1949年,台北,自由中國社;即《胡適時論》的增改本)
- 著《齊白石年譜》(1949年,上海,商務印書館,與黎錦熙、鄧廣銘合著)
- 著《丁文江的傳記》 (1960年,南港中央研究院)
- 著《胡適口述自傳》 (唐德剛,遠流出版社)
校對、編輯與翻譯
- 校編《神會和尚遺集》(1930年,上海,亞東圖書館)
- 編《中國文學史選例》(1931年,北平,北大出版部)
- 譯《短篇小說》(1933年,上海,亞東圖書館)
- 編《中國新文學大系·第一集》(1935年,建設理論集,良友圖書公司)
- 編《臺灣紀錄兩種》 (1951年,臺灣省文獻委員會,與羅爾綱合校編)
- 編《乾隆甲戌脂硯齋重評石頭記》(1961年,臺北,自印本)
文章與期刊
- 發表《文學改良芻議》(1917年1月1日,於《新青年》第2卷第5號)
- 發表《歷史的文學觀念論》(1917年5月1日,於《新青年》第3卷第3號)
- 發表《建設的文學革命論》(1918年)
- 發表《多研究些問題,少談些主義》
- (1919年7月20日,於《每周評論》第31期)
- 發表《人權與約法》(1929年,於《新月》雜誌第2卷第2號)
- 發表《我們什麼時候才可有憲法—對於建國大綱的疑問》
- (1929年,於《新月》雜誌第2卷第4號)
- 發表《知難,行亦不易—孫中山先生的「行易知難」說述評》
- (1929年,於《新月》雜誌第2卷第4號)
- 發表《新文化運動與國民黨》
- (1929年,於《新月》雜誌第2卷第6、7號合刊)
- 發表《我們走那條路》(1930年4月10日,於《新月》月刊第2卷第10期)
- 發表《容忍與自由》 (1959年11月20日在《自由中國》
- 十周年紀念會上的演講,全文刊登在《自由中國》第20卷第10期)
家庭
父親胡傳,字鐵花,號鈍夫,清朝貢生,官至淞滬厘卡總巡、臺東直隸州知州,
著有《臺灣紀事兩種》,1895年8月22日病歿於廈門。
母親馮順弟,安徽省績溪縣人。她23歲守寡,一直守了23年,
受盡了人生的痛苦和折磨。而最大苦痛,莫過於許多親人的相繼死亡。
這23年間,僅婆家和娘家,共死去七個親人。
胡適在《四十自序》中詳盡描寫了母親的訂婚過程和喪夫後打理家庭、
培養兒子的故事。
妻子江冬秀,生於1890年12月19日(光緒十六年十一月八日),
由胡適其母包辦。在當時自由戀愛風氣興起後,
胡適並未像其他青年一樣毀掉婚約,而是繼續維持,對此,胡在後來的日記中寫道:
「假如我那時忍心毀約,使這幾個人終身痛苦,
我良心上的責備,必然比什麼痛苦都難受。」
1917年成婚,1975年逝世。長子胡祖望(1919-2005),旅居美國。
女兒胡素斐,早夭。次子胡思杜(1921-1957),留在中國大陸,
1954年被迫與胡適斷絕父子關係,但仍被鬥爭,
後於1957年反右運動中自殺身亡人所給予世界的光明,將永遠存在。」
著有《臺灣紀事兩種》,1895年8月22日病歿於廈門。
母親馮順弟,安徽省績溪縣人。她23歲守寡,一直守了23年,
受盡了人生的痛苦和折磨。而最大苦痛,莫過於許多親人的相繼死亡。
這23年間,僅婆家和娘家,共死去七個親人。
胡適在《四十自序》中詳盡描寫了母親的訂婚過程和喪夫後打理家庭、
培養兒子的故事。
妻子江冬秀,生於1890年12月19日(光緒十六年十一月八日),
由胡適其母包辦。在當時自由戀愛風氣興起後,
胡適並未像其他青年一樣毀掉婚約,而是繼續維持,對此,胡在後來的日記中寫道:
「假如我那時忍心毀約,使這幾個人終身痛苦,
我良心上的責備,必然比什麼痛苦都難受。」
1917年成婚,1975年逝世。長子胡祖望(1919-2005),旅居美國。
女兒胡素斐,早夭。次子胡思杜(1921-1957),留在中國大陸,
1954年被迫與胡適斷絕父子關係,但仍被鬥爭,
後於1957年反右運動中自殺身亡人所給予世界的光明,將永遠存在。」
胡適18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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